揭秘：美国51个州为何其中28个州依然维持发输配售一体化电力体制！

【友情提示】本文约7600字，从不同国家电力体制、运营模式出发，采用横向比较、数据分析、专家学者观点佐证等方法，通过电价水平“硬核”比较和近年来电力安全事故事件分析，揭密美国51个州中为何28个州依然维持发输配售一体化电力体制的原因，警示我们在电力体制改革过程中要立足国情、科学研判，既要洋为中用，也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根据中国国情和发展阶段走中国自己的道路，国外的不是最好的，我们拥有的才是最真、最实的。

（来源：微信公众号“鄂电价格” ID:edianjiage 作者：鄂电价格）

参阅本文，有如下问题值得思考：

1.电力实务工作者和理论研究者津津乐道的“加州电力市场化改革”是成功的吗？

2.所谓的“加州模式”是全美电力体制改革的方向吗？

3.美国作为世界上最早启动电力体制改革的国家之一，为什么依然有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电力体制？！

4.发输配售一体不是导致垄断、低效吗？那28个州精明的美国牛仔为什么不推行电力体制改革？为什么不去打破垄断呢？！美国牛仔们的投票权不是最厉害吗？！

5.美国精明的政客并没有在全美推广“电力市场化”改革，但是为何在世界范围推销“市场化”？！

没错，您没看错，美国联邦体系的51个州中，只有23个州（包含华盛顿特区）启动了电力改革，而其余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电力体制！

业界谈到电力市场化改革，动辄就是“美国加州电力市场”模式，其实，笔者以为，这是美国在实行西方价值观渗透过程中释放的一个“烟雾弹”！是一个惊天大阴谋！

为什么这样说？！诸多事实告诉我们，美国电力体制改革起步是最早的。1978年，美国政府就颁布了新的《能源政策法》，促进发电市场的自由化，1992年再次修订《能源政策法》，规定各类电力企业都享有平等、开放地进入输电网的权利。自美国开始，以市场化打破垄断，便成为世界电力体制改革的主要诉求。

但是，近40年过去了，一直到今天，美国联邦体系的51个州中，只有23个州（包含华盛顿特区）启动了电力改革，而其余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

美国的电价形成机制有三种：一是没有建立电力市场地区。处于垂直一体化的传统状态，公用事业公司负责调度机组为其辖区内的用户供电。二是仅放开电力批发市场的地区。发电企业全部竞价上网，由市场形成批发电价，供电服务由区域的公用事业公司垄断经营。三是批发、零售市场全面放开的地区。电力用户可以自主选择不同售电商，售电商的购电成本由电力市场批发电价、输电价格、配电价格和政府性基金组成，售电商再加上一定利润后销售给终端电力用户。

由此可见，美国的电力市场化改革是最不充分、最不彻底的。

美国倡导的电力市场化改革，是用来“指导”别个国家的，美国自己搞了几十年，居然还有28个州是“非改革州”，依然是“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美国政府奉行的是典型的实用主义政策和“两面性”政策，对于美国国内，哪一种体制和模式经济效益最大化，就采用何种发展模式，而不是一味推行电力市场化改革；对于其他国家，美国却一味鼓吹电力市场化改革，推行全盘市场化。因此，很多国家往往单从美国个别州的电力市场化改革角度出发，简单仿效电力市场化改革甚至全国一盘棋整体推进，其结果不是导致电价飙涨，就是导致市场失灵而重回老路，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细思极恐，不得不防！

一、美国电力体制改革的取舍

美国吸取加州电力市场化改革教训，电力体制中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是主流。

加州是电力行业改革重组的先驱，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开始酝酿建立电力市场，1998年，电力交易中心(PX)和电力调度控制中心(IS0)同时开始运作，并成为加州电力市场的核心。但是，到2000年，加州发生了举世震惊的电力大危机！批发电价飞涨，配售电公司濒临倒闭，联邦和州政府不得不出面干预。

正是吸取了加州电力市场化改革的教训，美国对电力市场化改革始终持谨慎态度，20多年过去了，美国实际上只有部分地方推行了电力市场化改革，51个州中，只有23个州（包含华盛顿特区）启动了电力改革，而其余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

“虽然美国在电力市场化改革上推行多年，但美国东南部和广大西部地区仍采用发输配售垄断一体化方式运营。从用电量方面看，全美约60%的电量通过市场机制竞争形成，其余40%仍垄断运营。从各州层面来看，美国约23个州（包含华盛顿特区）已先后启动了电力改革，而其余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国家发改委价格司原司长施子海（摘自“美国电价形成机制和输配电价监管制度及启示”，《价格理论与实践》，2016年07期）

由此可见，美国对于电力改革奉行的宗旨就是实用主义原则，电力行业属于自然垄断行业，在科学监管情况下，发输配售一体化高度垄断的经营模式适应了当地情况、有利于当地发展、有利于降低成本，就是最优选择，不是为了改革而改革、为了适应市场而市场化。

但是，在加州电力市场化改革的“幌子”下，世界范围内纷纷进行了所谓的“电力市场化改革”，这些国家并没有看到美国只是局部推行电力市场化，另外28个州依然是发输配售一体。

盲目推行“电力市场化改革”结果基本就是两种结局：一是改革依旧，但是电价飙涨；二是改革失败，退回原有模式。

二、电力市场化改革容易引发电价上涨（飙涨）、电网安全事故频发

（一）资源的稀缺性和资本的逐利性导致市场化电价上涨

1.从美国国内来看，改革州零售电价增幅明显高于管制州

“在1998-1999年间，改革州（23个州，笔者注）零售价格有所下降，管制州（28个发输配售一体管理州，笔者注）基本维持不变。而在1997-2003 年，改革州和管制州零售价格均增加了0.5美分/kW⋅h。美国解除管制州与管制州零售电价的对比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自2004年后，改革州零售价格增加了3.4美分/kW⋅h，但管制州仅增加了2.1美分/kW⋅h。”——华北电力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许子智、曾鸣（摘自“美国电力市场发展分析及对我国电力市场建设的启示”《电网技术》，2011年6月，第35卷第6期）

（注：图2来源于许子智、曾鸣“美国电力市场发展分析及对我国电力市场建设的启示”）

改革州除了正常电价高于管制州（非改革州），还会爆出“天价”电价。

2019年8月12至13日，美国德州电力市场异动，电价最高飙升至9000美元/兆瓦时(约63元/kWh)，暴涨近500倍，严重影响到当地居民的日常生活用电和洲际电力市场交易。

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价值多元化导致美国民众我行我素、个性张扬，对个体生命、自由及自身利益有着较为全面深刻的理解和不懈的追求，试想，如果加州、德州等23个州电力市场化改革达到了电价最低、服务最优的目的（即我们追求的“价低质优”），断然不会出现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

显然，“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能使美国28个州的民众得到实惠，自身利益得到了最大程度维护。否则，像美国这么精致的利己主义国家及其民众，20多年来28个州电力体制居然采取“异类”管理模式，28个州的民众恐怕早就闹得天翻地覆——追求公民一致待遇要求推行电力市场化改革，但是，他们没有，至今没有！

由此可见：

第一，美国电力市场化改革没有降低用户成本，因为23个改革州电价上涨幅度超过非市场化改革州；

第二，美国电力市场化改革本身就不是成功的，无法推广、复制到其他28个州；

第三，美国政府、专家及民众认为采取“发输配售一体、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是成本最低的，更符合美国利益。

2.世界各国比较，美国因电力市场化改革最不充分带来了低电价局面

从资本主义国家之间比较来看：

德国、澳大利亚、英国等国家，电力工业主要是输配电网垄断经营、发电侧与售电侧自由竞争的模式。

日本，以10大区域性发、输、配送一体化的通用电力公共事业公（GUE，General Electricity Utilities）为主体的、售电侧完全市场化的电力工业格局。

法国，法国电力公司实行发、输、售电一体化经营，同时放开了用户选择权，实行政府适度干预的市场机制。

美国：采取比较灵活的改革方案，51个州有三种运营模式：一是没有建立电力市场采取发输配售垂直一体化的传统状态；二是仅放开电力批发市场的地区，供电服务由区域的公用事业公司垄断经营；三是批发、零售市场全面放开的地区，如加州、德州等。

从电价高低结果来看：

下表数据显示，按照2018年平均汇率计算，德国平均电价水平0.33美元/度（折合人民币2.184元/度）是最高的，其次是澳大利亚、英国、日本、法国、美国、加拿大（2018年人民币平均汇率为1美元兑6.6174元人民币）。

2018年世界主要国家及地区电价水平

据上分析，电力体制改革越彻底、电力市场化程度越高的国家，电价水平也越高，相反，美国、加拿大等因地制宜、电力体制多样化、电力市场化程度较低的国家，电价显然较低。中国目前也是电价很低的国家之一。

（二）无序的电力体制改革导致电力事故频发，影响电网安全

“十年以前的电力改革中，国家电网得以保存下来，并且如今形成了国家电网建设运营方面统一指挥调度的中枢，这是一个有权威、有能力、有组织、有人负责的体制。最坏的体制是出了问题找不到责任人。从中国国家电力公司成立以来，到电力体制改革以来的10年的历史来看，基本上世界最主要的国家都发生了较大的电力事故，而只有中国是个例外”——刘纪鹏（“反思印度大停电：从国外大停电看中国电力体制改革”，《能源评论》2012年第9期）

2012年，印度发生大面积停电事故，世界震惊。中国政法大学资本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刘纪鹏在接受能源评论雷姚、程洪瑾二位记者专访时，其中谈到电网安全问题，刘纪鹏教授发表了上述言论。

刘纪鹏教授的论断，是总结世界各国电网安全事故血的教训而得出的非常客观、非常科学、非常负责任的结论。

1. 单从美国来看，据美国伊顿公司统计，2008-2017年期间，美国电网平均停电次数为3188次，近五年来年均超过3000次。从区域范围来看，加州摘得“桂冠”，十年来停电4297次，德州排名第二，共发生了1603起停电，纽约位列第三，共1528次。上述加州、德州正好是批发、零售市场全面放开的地区，电力市场化改革力度最大的两个州！

   
   

（资料来源：美国伊顿Blackout TrackerUnitedStates Annual Report 2017 & 2018）

2.从世界范围来看，时间久远的不说，仅2019年，世界范围内电网安全事故不断、大停电时有发生，尤其像美国、英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故事”接二连三：6月5日，美国洛杉矶国际机场晚上发生大停电，导致多个航班取消、延误；7月13日，美国纽约曼哈顿中城和上西区出现过大面积停电，造成巨大经济损失；8月9日，英国伦敦发生大规模停电事故，约有100万人受到巨大影响。

值得自豪的是我们国家！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以最大的电力投入、最安全的供电能力、最优质的服务和最低的电价为新中国70年经济发展提供了可靠的电力保障。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这不是偶然现象，因为我们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我们有优越的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我们形成了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国务院领导下国家电网建设运营方面统一指挥调度的中枢，这是一个以人民利益为中心、有权威、有能力、有组织、有人负责的最好的电力管理体制。

三、部分国家或地区重回电力市场化改革前老路——出现了“重回一体化”的新趋势

很多决策者也充分认识到上述现象，认为电力市场化和自由化会加剧电价的波动性，最终不利于电力市场运行效率。美国德州近期发生的电价飙升事件，就是由于市场化定价机制导致的。加拿大安大略省的电力体制改革倒退，也是典型的例子。

由于电力市场化改革存在太多的问题，部分国家为维护电价的稳定性，选择了“从市场化和自由化回归垄断和管制”的改革路径。

1999年4月1日垂直一体化的安大略省水电局被拆分，发电和售电环节从原来的水电公司独立出来，采用了发电环节竞争上网、输配电环节进行价格管制、售电环节自主化定价的方式。改革一经推行，安大略省的发电价格和售电价格均出现了大幅上扬的局面，给整个区域的电力工业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最终，迫于维护区域电力市场稳定性的压力，安大略政府放弃了售电环节市场化运营的决定，重新对销售电价进行价格管制。

在电力监管和市场化改革方面，加拿大最终采取类似美国一样的个性化政策，并非“一刀切”。

“当然，由于政治和地理环境不同，各省进行电力改革的力度不同，由此形成的市场结构存在很大差异。相对来说，东部的纽芬兰省、爱德华王子岛、新斯科舍省、纽芬兰省，中部的萨斯喀彻温省、马尼巴托省、新布伦瑞克省，以及西部的卑诗省，进行的市场化改革力度比较有限，基本上仍然把电力当作公共事业来做。每个省的省属电力公司，作为电力公共事业单位，负责全省的发电、输电和配电业务，私人投资只能介入可再生能源生产领域。近年来，多数省份开放了电力批发市场，但是省属电力公司仍然占据着绝对优势。比如，卑诗省电力公司就为94%以上的用户提供服务。”——胡家骏（摘自《加拿大各省电力市场的“公有化”管理》）

加拿大电价水平一直较低。2018年，加拿大电价0.11美元（折合人民币0.7279元）每千瓦时，在欧洲乃至世界范围内都属于低电价国家范畴。

“英国在体制改革后，各家电力公司之间频繁的兼并重组，经过20年的发展，发电企业和配售电企业重新合并，目前有6家‘发电-售电’一体化公司，占总体市场份额88%以上，新西兰5大发售一体化公司占据了售电市场份额的97%；俄罗斯也在近期提出计划重回输配合一模式。”——原电力工业部总工程师周小谦（摘自《正确把握电力市场化改革方向》，2013年11月）

四、结论及启示

1.美国是电力体制改革起步最早的国家，但是美国并非完全电力市场化的国家。对于电力体制运营模式是按照“一州一策”方式推行的，51个州中只有23个州（包含华盛顿特区）启动了电力改革，而其余28个州至今仍实行发输配售一体垄断运营、政府严格监管价格的方式。

美国电价水平在资本主义国家系列是最低的，美国28个非改革州电价低于改革州、电力安全稳定性却高于改革州。

美国加州、德州等23个改革州因推行电力市场化改革导致电价飙涨、事故频发，是很不成功的。

2.新中国成立70年来，我国电力工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发电能力进入世界先进行列，电源结构持续优化，电网规模稳步发展、电压等级不断提升，电力供应进入高可靠性水平阶段，电价水平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最低的。比较来看，我们以最大的电力投入、最安全的供电能力、最优质的服务和最低的电价为新中国70年经济发展提供了坚强的电力保障。在长期的改革实践和探索中，我们形成了在党中央、国务院领导下国家电网统一建设运营、统一指挥调度的制度体系，这是一个以人民利益为中心、有权威、有能力、有组织、有人负责的电力管理体制，这是最好的制度、最好的道路，必须坚持。

作为普通百姓，我们的需要是现实的，是稳定的电网、低廉的电价、优质的服务。

3.不同的国家地区、不同的制度体系往往有着各异的电力市场制度与电价制度。电力行业垄断，半市场化还是完全市场化，都影响着该地区电价的发展与组成，也影响着当地的电价形成机制。在科学监管的条件下，保持电力企业垂直一体化体制可以降低运营成本。根据“日本电力市场化改革最新进展及启示”（《能源技术经济》，阙光辉）披露：“在日本电力市场化改革过程中，量化分析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其中关于电力公司是否需要保持垂直一体化体制的量化分析结果表明，维持九大电力公司的垂直一体化体制可节省9%左右的费用。”

4.比较德国、英国、法国、日本、美国、加拿大等国家电力体制可以发现，由于各个国家和地区自身情况的差异，其最终所选择的电力市场化改革的程度会有差异，甚至个别国家和地区还出现了改革倒退的情况。但不管最终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电力市场结构模式如何选择，其关键是要结合本国国情，在电力市场供应的稳定性、经济性和电力市场运行的效率性之间进行有效的平衡，实现计划向市场的平稳过。

现阶段我国面临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解决这一矛盾需要加快电力、能源等基础产业的建设速度，发展是第一要务。

5.它山之石未必能攻玉。原电力工业部总工程师周小谦在《正确把握电力市场化改革方向》文中所言：“一说到电改，不少人似乎都有一个印象，就是国外尤其是发达国家都已经进行了各种拆分，输配独立、调度独立、交易独立、配售独立，充分竞争，总之就是一个‘拆’字了之。但实际远非如此，各国电力体制改革没有‘规定动作’，模式也是五花八门，都是由本国的客观条件决定的，同样是西方工业化国家，美国、法国等国家并未照搬盛极一时的英国模式，是因为他们各自都有不同的条件限制，选择了适合自己的改革路径。这些特定的限制条件不仅包括电力市场发展水平，还包括资源状况、经济体制，甚至社会和文化价值上的差别。”

6.电力行业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基础产业，电力行业改革必须在保证安全稳定的前提下稳步推进。日本在电力市场化改革中就充分考虑到其能源短缺、国土狭小、环境保护和供电安全等具体国情，在经过深入探讨，并与政府、公众和电力企业达成共识，决定保持九大电力公司的发输配售垂直一体化体制的同时逐步实行售电侧放开。

我们中国的国情更加复杂，电力市场化改革要考虑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资源禀赋差异大，要考虑跨区电网、城市电网和农村电网均急需大量投资、供电可靠性仍需大力提高的现状，在确保满足社会经济发展的电力需求、有效促进电力工业发展和安全稳定供电的前提下，在结合我国具体国情充分论证、达成共识基础上稳步推进电力改革。

总之，西方市场化程度高的国家，长期以来形成的市场环境使得电力市场化改革主要着眼于市场机制的设计。在我国市场环境还处于建设和完善时期，在电力市场建设中需要考虑的因素也较西方市场化程度高的国家要更多一些、复杂化程度要更高一些。

世界上先进发达国家的体制我们应吸取适合我国国情的部分，但不要以偏概全、妄自菲薄，处处照搬外国的做法，我们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将国外的电力市场理论应用到我国电力市场建设实践过程中必须进行“中国化”设计和改造，用中国有特色的改革经验——“中国制度”来指导电力体制改革，要坚定“四个自信”，要理直气壮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定不移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向前发展。（本文作者：国网湖北省电力有限公司范先国）

参考资料：

1. 张国宝，“中国电力体制改革的实践与经验”，《筚路蓝缕：世纪工程决策建设记述》；

2.施子海、侯守礼、支玉强，“美国电价形成机制和输配电价监管制度及启示”，《价格理论与实践》，2016年07期；

3.许子智、曾鸣，“美国电力市场发展分析及对我国电力市场建设的启示”，《电网技术》，2011年6月，第35卷第6期；

4.胡家骏，《走进加拿大》系列之“加拿大各省电力市场的‘公有化’管理”，2016年10月；

5.周小谦，“正确把握电力市场化改革方向”，中国经济时报，2013年11月；

6. 雷姚、程洪瑾，“反思印度大停电：从国外大停电看中国电力体制改革——专访刘纪鹏教授”，《能源评论》2012年第9期;

7. 阙光辉，“日本电力市场化改革最新进展及启示”，《能源技术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