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能源互联网创新研究院能源转型研究室主任张靖：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建设内容及政策解读

2017城市能源互联网发展（北京）论坛暨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建设与合作研讨会于2017年12月1日在北京举办。下午合作论坛环节，清华大学能源互联网创新研究院能源转型研究室主任张靖，主要内容是：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建设内容及政策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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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

我今天讲的题目能源互联网建设内容与政策解读，我按照四个项目来划分。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是能源互联网发展背景与目标。第三是示范项目建设内容，能源互联网发展政策分析，最后做一个结论。

第一部分，能源互联网发展的背景。

其实这样的背景理念的讲解，大家听了很多，我做能源互联网分析，背景一定是讲，对于能源互联网背景深刻理解，才能够引导我们做出正确的政策建议。背景，这里先要讲国家战略发展的引领。首先我们知道，在2014年，这是一个非常有标志性的一个时间节点，在那一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来，能源革命的战略思想，包括能源消费、能源供给、能源技术、能源体制的革命。

第二个重要的节点在2017年10月份，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的提到生态文明建设和绿色发展，这个概念做了详细的阐述，这对能源互联网发展来说是根本的动因。能源互联网发展并不是为了发展而发展，它是有原因的。习总书记提到能源革命，实际上是我们能源互联网发展的起点。我们在国家的层面上已经开始谈到了传统的能源生产、供给、消费的方式，实际上已经无法解决我们现在大量的可再生能源的这种接入的需求，无法满足我们现在环境的需求，无法满足咱们能源消费水平不断增长的这种需求。所以，在国家层面上，国家发展战略层面上已经提到了能源革命，能源互联网发展并不是为了发展而发展，而是有根本的动因。

这张图，讲的是能源互联网发展的历程。我在这里重点要说的，就是三个时间节点。

第一个时间节点是2004年，早在1970年提到全球能源互联战略，我们认为在04年的时候，由《经济人杂志》首次提出建设能源互联网，这个时间节点，我们认为能源互联网就是从概念孕育的阶段进入初步研究的阶段，之后在德国、日本、美国很多国家已经开展了相关的项目和研究。包括在清华大学本身也有很多的讨论，我们香山会议也在讨论能源互联网。

第二个节点，就是习近平总书记提到的推进能源革命。我们认为这是吹响了能源革命的号角，把能源互联网的前进的步伐推向了启航的阶段。

第三个节点，三部委推出来的《推进互联网和智慧能源指导意见》。

要谈能源互联网，在纲领性的文件，推进互联网+智慧能源指导意见里，提出了能源互联网五大目标。

第一，提高可再生能源比重。

第二，促进化石能源清洁高效利用。

第三，提升能源的综合效率。

第四，推动能源市场开放和产业升级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

第五，提升能源国际合作水平。下午专家也提到了这个文件。在这个文件里头，也很明确写出来能源互联网发展设定是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能源互联网试点示范阶段，第二个阶段就是多元化发展和规模化发展的阶段。我们今天之所以站在这儿，也是因为我们互联网的试点示范项目正在推进过程当中，在这个过程中，对能源互联网它示范项目到底它的发展现状是什么样？对它的政策解读是什么样，所以今天主要重点围绕这个来说的。

我们在说能源互联网定下来它的发展目标和发展方向，并且开始实质性推动的时候，我们从政产研学经，是多方探索积极实践。政策方面，我们有切身的体会，2017年国家各部委密集出台了很多推动能源革命相关的政策。在产业方面，据我们统计到2017年5月份，能源互联网行业注册的公司已经增加到了3820家，还成立了今天主办方，国家能源互联网产业与创新联盟，会员单位120余家。研究方面，在启蒙阶段，我们能源互联网的研究已经开展起来，现在的阶段更是持续推进当中。

学术方面，我们做了一些调查，论文专注和专利发表数量都是逐年增加。清华大学成立了能源互联网研究院天津大学也成立了能源互联网学科、交叉平台，国标委开展了能源互联网系列标准的研究。有很多来自于企业你们是有切身的体会，能源互联网的基金大量涌现，能源互联网创新金融模式激发了市场活力。在用的方面，我们更是看到了，多种类型的示范项目，包括咱们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多能互补示范项目，能源微电网的示范项目等等大量的项目都在推进和探索之中。能源互联网概念的提出，真正的启航，激发了社会各界的热情，参与到中间来。

我们背景讲完了以后，现在我主要讲一下示范项目的建设内容。

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的申请，从正式启动经过了初评、入围、中评、中试最后到公布，真正参与申报项目将近300多个，申报项目的投资金额大约有3500亿元，其中国企类型的单位，申报的数量占比是53%，投资占比是56%，非国企申报数量，占到46%，投资占比占到43%。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的申请这一个举动激发社会资本广泛参与。这就是后来我们公布的55项首批的能源互联网的示范项目。

55个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分为两大类，九小类。两大类是能源互联网综合试点示范，九小类是典型创新模式的试点示范，我这里借用一个城市地图来表现能源互联网的55类项目大致的分布情况。

第一类，项目城市型综合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主要是以城市的核心地带或者说新地标，围绕这个点来做一些综合能源的试点。

第二类，园区级的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园区级的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主要体现的是园区，由于城市范围之内的高密度符合的园区，解决它的需求。

第三类，跨地区多能协同示范。实际上就是我们谈到能源互联网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我要最大范围实现局部的自平衡和区域之间的互济，跨地区的多能协同体现能源互联网的特征。

第四类，剩下的六个项目都是关于创新模式的典型试点示范。包括电动汽车，在我们的申请的项目里面，电动汽车申请占比还是挺多，围绕城市交通和城市周边的高速的交通来缔造一个绿色交通体系，并在此之上利用能源互联网提供多样化的商业模式。

第五类，基于灵活性能源互联网项目。灵活性对于一个能源系统来说无处不在，各个环节都存在灵活性。我们现在在示范项目里谈到最多灵活性运用，社会资本谈到更多灵活性资源是负荷侧的需求响应，这种项目最大的特点，希望通过辅助化市场服务来解决整个能源系统供给和消费之间的不平衡。

第六类，基于绿色能源灵活交易的能源互联网试点示范。我们通常谈到的是实10千伏的台区做隔墙电能交易，这类项目主要体现这种想法。

第七类，基于行业融合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很多大型企业，他们用能需求非常大，而且是综合能源的用能需求。这种企业通常会希望借助能源互联网的方式来变革它自己的用能模式，甚至去推动它的自己的产业转型。在这一类项目里体现这样的特征。

第八类，能源大数据和第三方服务示范，这里充分体现互联网思维在能源系统的运用。通常来说，我们写到，它在55项示范项目里占了8项，就是说占比还是很高。通常是一种轻资产的项目，投资不会特别高，不会去做基础设施的建设，而专注于去做平台和服务的建设。这里头它依赖的还是整个通讯的手段实现，通讯还有信息、交互的手段的实现。

第九类，智能化能源基础设施的试点示范。这类项目主要是考虑我们在能源系统各个节点上，它的设备智能化，从而提高我整个系统的能源利用效率等等这样的特征。

55个示范项目分析入选项目的数量和入选项目的投资。我们看到国企作为项目主体的项目数量在55个项目里占了56%，而非国企占到44%。但在投资上，国企和非国企一人一半。虽然数量上比国企稍微少一点，但是投资上是一模一样，可以说我们社会资本是不差钱的，非常积极投入在这里面。甚至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社会资本投入都是基础设施的建设，所以对国家是非常有信心的。这个我觉得能源互联网从2014年以后到现在的发展，包括示范项目中的表现，实际上还是挺振奋人心的。

我们再看一下55个示范项目在地域上的分布特点。区分地域华北、华中、华东、西北，西南、东北。华北占了24%，华东占了33%，两个地方加起来超过50%，投资更是如此，投资华北一个地区的投资就已经将近50不能，华东的投资到了29%，两个加起来已经超过了将近80%的投资。

整个示范项目从地域分布上有非常显著的特点。我们在这里同样可以看到，从数量看到东北只占4%，投资只占到3%。为什么？东北如果说它可以去发展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有一类示范项目是非常适合它的，就是基于行业特色的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但是为什么东北会有这么少的投资，投资热情这么低，项目本身申报成功也这么少，并不是说人家没有热情来做这事情，在300多申报项目里头，东北地区也是不少的，但是最后通过评审没有通过，就说落地性很差。所以我们在这里头引起我们去思考，能源互联网怎么推进，在不同的区域时间是有差异性。

通过这张地图，大家很明显看到，华北和华东地区，华北主要集中于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地区，还有就是长三角地区。这个地区是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的一个热点，我们认为它是整个能源互联网，我先假定它就是第一梯队，在这里大家是愿意投资，他们是有技术的，他们是有需求的。

我们认为第二梯队在哪里？就是这两个圈，一个是在华南地区，另外一个就是集中于华北的北部和西北的东部，这些地区。包括四川。我们认为这边也是有一定的积极性。这是我们认为是第二梯队。第三梯队和第四梯队，我认为是在我们分析中非常有特点，每一个区域都是很有特点，但是会引起你思考的部分。

比如说我们华中地区，它包括河北、河南、江西，广西和贵州是西南的部分，它比起来云南、四川或者说蒙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人员素质等等，并不低，但是实际上它的能源互联网发展热情却并不比这些地方高。这是很值得人去思考的。我们刚才也谈到，东北地区，广大的东北平原，我们现在能源互联网在那里只有一家，只有一个示范项目是落在东北地区，我们更不要说这边。对于这么大的西北区域，适合不适合发展能源互联网，我们说它是资源丰富的地区，自己消纳不了，还要外送的地区，是这样吗？我觉得未必如此。

从这里头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分析结论就是，能源互联网发展和地域的政策，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和科技发展水平有强相关性，基于我们把它分为四个梯队，他们就能看出来。第二，通过多方的调查和了解，跟大家的沟通，我们认为地方政府对于产业结构调整的积极性是推动能源互联网发展重要驱动力。

我觉得这句话有非常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华中地区这样富裕的地区，它的能源互联网发展积极性不如我们华北北部和西北的东部，这样的地区。这在于地方政策，地方政府的态度。它这个地方需不需要产业调整，它的迫切性是什么样的，我们很明确知道在三北地区还有包括西南地区，地方政府对产业结构的调整是非常迫切，他们积极在寻找这种探索路径，怎么样去做产业结构调整，因为他们资源本身是丰富的，但是他们又不愿意把东边的高耗能产业引进来，他们的产业结构是怎么样健康可持续发展，能源是支撑产业结构调整很重要的一部分。

东北地区，我不能说出很明确的结论，我们的研究还在持续研究当中，但是我有感受的是，东北地区整个产业结构的调整实际上是难度比较大。其实当地政府不是没有需求，我接触过当地政府，但是层面不一定非常高。我感到当地政府它有想法，但是它自己也为难，很难办，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做。至少是没有行动。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不是东北因此才产生了这种能源互联网发展非常处于一种等待、观望的这么一个态度呢？这个我觉得政治、经济还有能源的发展，它是一体化，是同步的。所以我今天的理解就是这样，我先讲到这里。我觉得这个方面咱们是可以积极探索和讨论的。

这55个项目，我们也进行了技术上的梳理，我们知道我们谈到能源互联网，是“三横四纵”的技术体系架构，我们针对55个项目去梳理，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技术体系。我们在“三横四纵”中，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是选择了什么样的技术路线，我在这个图里头都标识出来了。

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在能源生产和转换的环节，多能融合能源网络基础设施，能源生产节点上，55个示范项目大多选用的是热电转换、能气转换、清洁能源供热、分布式能源发电，这样的技术路线。我们在信息物理，很多示范项目考虑了多能流量管控、分布式协同控制。

我们今天是城市能源互联网发展的探讨会议，我们把城市能源互联网技术路线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

城市在全球向可持续能源应用转型过程中起到核心作用，城市具有通过应用综合解决方案迅速提高能源效力、普及可再生能源的独特优势，这是对城市能源互联网的定位。城市能源互联网它发展的驱动力，主要体现在城市的新地标的基础设施建设、城市新区快速发展、区域能源结构的转型和能源结构的转型。我们在城市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中体现了系统化思维去应对解决能源交通、建筑和工业部门挑战的这么一个技术思路。最后达成的目标在我们的城市能源互联网所有的规划的结论中，都会共同体现这种通过城市能源互联网来增加能源供给的可靠性，然后促进区域的经济发展，改善环境，都提到了这些共同的目标。

城市能源互联网的示范项目，我们去归纳总结了它所有谈到的技术路线，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它主要的技术特征体现在开展多场景多层面多模式的综合示范，用户参与程度高、涉及领域广，然后它与当地的智慧低碳城市发展有很好的融合，集成了各类能源基础设施、大数据和能源服务等等。

在基础设施层面，城市能源互联网，大多选用电转换的技术，分布式能源发电的技术、电动汽车的技术还有电储能的技术。信息物理层面，选择了能量信息传输、采集、能效管理、多能流管控、分布式协同管控、需求侧分互动的技术。创新运营层，三个技术全部选用。城市能源互联网和园区级能源互联网，它的示范项目在技术路线上选择是有很微小的区别。城市级的能源互联网，它所选用的技术，特别是在能源生产和转换这个环节选用的技术相对来说都是重资产的技术，同时为了实现它区域大、范围广的这么一个，体量大的示范相应，对于整个能源所涉及到能源系统的信息和采集，实际上是要有很大的投资进去，整个十二项能源互联网城市类的示范项目，投资都比较高。

刚才介绍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入选的55个示范项目的分析。我们现在来讲第三部分。能源互联网发展政策分析。

我们对于政策分析当然也是要做国内外政策的比较，我们比较了国外关于能源发展相关政策，也做了很多实践，2004年以后欧美很多国家已经开始做了综合能源或者说叫能源互联网方向的一些试点示范项目。在这个过程中，从政策上是怎样去引导能源的发展，我们的总结是这样的。

在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末期，这个阶段能源的发展主要是靠法律约束型的这种政策为主，而财政激励型的政策为辅，第二个阶段80年代到21世纪大概是20年的时间，他们这个期间主要依靠市场经济型的政策为主，自愿行动型的政策为辅，这样引导能源发展。21世纪初期到现在17年的时间，他们仍然采用市场经济型的政策为主，综合使用各种手段，因为出现了新的情况。下面是我们收集各个国家相关的一些主要的政策。这里不多说。

回过头来说国内的能源互联网的发展的政策环境。我们定义当前中国能源互联网发展政策体系是已经基本建立，其实能源发展的政策体系早在智能电网的时候，整个体系是基本成熟，但是真正现在发挥政策的力量去引导能源互联网健康发展，在每个体系下应该出台什么样的政策。

国内，咱们中国能源体系建立，目前能源体系的发展，依靠国家政策强制性的明证命令和自愿行动政策来推进，经济激励政策有待完善，市场政策还处于建设当中。我觉得特别是市场政策还处于建设当中，大家应该很同意的。习总书记能源机制的改革目的是什么？就是还原能源的商品属性。这种市场化的机制是大家的需求都是很高的，特别是在能源互联网的示范项目的建设当中，对这方面的需求谈了很多。

能源互联网如果要做政策方面的研究，要做一个政策体系的梳理。这是我们对国内能源的政策体系的一个梳理，分为两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是国家层面，国家层面分为三种类型，行政命令型、经济激励型、自动行动型。除了国家层面还有国际层面，因为我们能源互联网从目前的横向比较，我们能源互联网理念提出来很早，而且行动也不慢，现在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无论是产学研用经都有一定的推进，我们认为在能源互联网发展方面，我们至少是跟世界是同步的。所以我们还希望将来整个世界能源体系的转型，所以在国际层面我们也梳理了相应的政策体系，它包括法律约束型、市场经济型和自愿行动型。

能源政策体系，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关于能源的标准体系。这种标准体系，是能源政策体系重要组成部分，主要作用给工程政策和应用提供标准和规范，为国家决策部门提供管理的抓手。这个图上，大家以前见过，能源互联网的标准体系的初步设计，它涵盖了系统、架构、关键设备、电动汽车很多个领域，目前国标也在立项，在推进每一项能源互联网标准的建设。

这是我讲内容一张片子。最后还有一个总结。

我们梳理了能源互联网的政策发展，梳理了国内外能源政策的体系，我们回到能源互联网的示范项目。我们经过这么长时间，从6月份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从社会大众的角色包括从大学的角度，我们非常想知道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从55个示范项目的投资主体来说，实际上我们也做了一些相对深入的调研，在这个调研过程当中，我们对大家政策需求做了一些分析，我们这里可以看到。行政命令型的政策需求占了34%，经济激励型这种政策需求占到56%，自愿行动型政策需求占到10%。

我们具体看什么是行政命令型的政策需求，针对我们的示范项目来说。这个中间谈到，我这里举例写出来，谈到了很多。比如说清洁能源发电指标、燃气经营许可、增量配网投资权。从这些政策需求下我们看到项目推进的难度，这种核准我们该没有做，怎么谈得到2018年底我们要验收呢？而且这种核准还是一种重资产，基础设施的建设。所以这种相关的政策的出台是有急迫性。

很多项目主体谈到，能源互联网你到底要怎么样去验收，你的验收标准是什么？我们相关建设过程有没有标准可以依据的。谈到很多这个，因为它涉及到各个层面，无论是物理层面还是信息层面还有运营层面，有多方主体的交互，标准是什么，大家会谈到这些。这是关于行政命令型，我们的示范项目投资主体在呼吁政府有所作为或者政府出面能够替大家解决项目立项过程中就已经碰到巨大困难。

56%的政策需求来源于经济激励型，经济激励主要包含什么？就是资金的补贴、价格。比如说辅助服务价格体系还有交易的政策。我们近期已经出台了辅助服务的相关的政策，还有需求侧响应的政策也是有的。包括我们储能的政策也都已经有了。但是这些政策刚颁布出来，怎么样去实施、去推进，怎么样在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里应用，实际上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在这方面，除了需要我们投资主体借助于政府的帮助或者说引导去保证这个项目落地，同时我们也看到能源互联网很多项目的实施，还是追求国家的补贴，我们希望能源互联网健康发展是不需要国家补贴而是市场调节，但是确确实实市场还没有完全开放，所以这块，我们在做政策建议的时候，是比较难的。因为要充分考虑企业的需求同时还要考虑国家的这种财政的能力、补贴持续的能力，还要考虑市场开放的发展，我月的需求量很大，难度也很大。

最后谈到只有10%的企业提到了一个自愿行动型的企业，主要来自于大数据和交易平台这样类型的项目，他们更多提到数据透明公开。

我们在这里头可以看到，我们90%多的政策需求都是关于我的建设，我的基础设施建设或者我的运营，只有10%来自于自愿行动型。刚才也说了，大部分来自于更偏向于互联网平台建设的项目。可不可以去总结自愿行动型政策需求占比较小，得益于互联网政策在能源系统灵活应用壁垒相对较小。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但是根据调研进一步深入或者分析进一步深入，可能这个结论未必是完全正确的，而且并且我们现在示范项目只有55个，实际上它总结分析的样本相对来说少了一点。

这是我对今天报告的一个总结。今天报告主要说了三部分的内容。

第一部分阐述能源互联网发展背景。梳理了能源互联网发展历经、明确了能源互联网的发展目标和两个发展阶段，声明了政产学研用经发展态势。

第二部分分析的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参与主体，投资构成和地域分布的特征，能源互联网激励了社会资本的积极参与，影能源互联网发展的主要因素包括区域经济、政策、技术发展，推动能源互联网发展的主要推动力之一是来自于地方政府。

第三，通过国内外能源政策对比分析，构建了促进能源互联网发展的政策体系，为深入分析能源互联网示范项目发展的政策需求，为能源互联网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发言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本人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