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光辉普惠能源万琳：蓄热清洁供暖项目收益率可达20%

“从投资收益率上，我们比较保守，储能能算到8%还是得拿梯次利用的，很多清洁供暖的项目20%的收益率是很常见的。”

——摘自万琳在2018中国分布式储能峰会发言

2018年10月26日，北极星电力网、北极星储能网、中关村储能产业技术联盟在北京西国贸大酒店联合举办2018中国分布式储能峰会，在下午下半场“储能典型应用市场探索与实践”主题版块，来自北京光辉普惠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万琳带来了题为“北方清洁供暖热潮下电蓄热与储能的应用”的演讲。

北京光辉普惠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万琳：

大家下午好！今天听了很多储能方面老师的讲课，我们现在暂时切换一下，讲讲清洁供热，首先我想请问一下在座的代表和公司，有哪些做过清洁供热相关的项目？有的话请举手。有哪些做过光伏或者风电相关的项目吗？有的话请举手。

为什么我们要做清洁供热，实际上是有三个关系。第一个，早上俞理事长讲的，储能本身是触电、储热、储气，后来发现热的过程中我们做了一些储的事情，我们向前追溯做了清洁供热或者清洁发电或者新能源的发电，光伏和风电，包括一些清洁制氢、生物制气，从储向制像供应的环节。第二个链接，现在大家都用手机，我记得20年前用手机的时候主要功能就两个，一个是打电话、一个是发短信，现在看看我们手机看掉了多少？干掉了数码相机、干掉了信用卡，甚至很多网站的购物，我记得原来京东的刘强东说过，说什么时候京东从3C卖电脑的卖到女人和小孩用的产品，他的创业才迈出一步。所以你看他做互联网服务的都要做所谓的三板斧，做一站式的服务，我们很多在座的都是做能源服务的，不管是原来做光伏的、做风电、做储能的，能源的服务就像今天很多嘉宾都讲到了，未来可能是电网、热网和冷网这三个的耦合，除非你定位做专业的供应商，我只做一个设备，如果一旦切入到能源的服务商，我们觉得一定要做三板斧，就是你在电和热、冷方面一定要有所涉及，否则你去跟一个客户谈的时候，我们见到很多，在光伏最高峰的时候，在政策最好的时候，任何一家有大屋顶的企业，最起码可能有7—10家开发商同时去跟他谈，我们见了很多老板都不胜其烦，说谈光伏的人上门来跟我谈这个非常的不耐烦，为什么？因为你占了他很大的屋顶，但是你给他分的收益非常小，还给他带来很多。后来他们会接待什么样的人？除了给他做光伏，你可能还能给他做一个变压器的扩容，或者给他做一个电源质量治理，光伏和储能的结合，这就是我们看所谓的三板斧的策略，第二个连接我们觉得，做能源服务，哪怕是目前专注在做用电侧的，我就是做削峰填谷或者蓄量管理的，未来的眼光一定要看到能源服务一定是综合性的一揽子的服务，从手机的功能演变、从购物网站，甚至我们说从自行车摩拜，储能最有可能成为能源领域里面的共享经济的载体，也最有可能成为我们通信领域里面手机基本的功能。光伏和风电都是在电源端，很难把它做其他的，我们储能可以在发电端、在电网端、在负荷端，甚至车端，都有这样的应用场景。

第三个链接，我们做了很多的投资分析。除了光辉普惠这个公司，我们有一个能融网融资平台，我们过去一年做的很大的事情就是做债权融资，给我们联盟成员企业找各种各样的资金的配合。因为要给大家找资金，所以我们倒过头来首先要看什么项目是挣钱的，我们从削峰填谷、需量管理，包括刚才刘总讲的调频，包括各种各样的供热项目，我们大概看了四五十条跑道，只有两个我们认为是算账算的比较好的，一个就是火电联合调频、一个是清洁供热，火电联合调频可能2年就能收回全投资，清洁供热也是，什么是供热，有供暖，建筑的整个暖气的供应，油供热水，还有工业园区供蒸汽，可能举一个很不恰当的例子，学校里学校洗澡的供热水，过去就是拿锅炉烧一烧，现在很简单，加一点太阳能的集热气，就是太阳能的管，加上一个热泵，这种项目大家想想投资收益大概多少？两年收回投资。第三个，在所有的项目连接当中，真正具有市场化的能够快速收回收益的是清洁供热的项目，储能项目我们今天已经谈了很多，我个人观点是，储能在用电侧和在电源侧，他算这个账太困难了。为什么？因为我们说这个储能，他就像手机一样，他可以实现多功能，可以调峰、可以调频，可以实现能量从时间到空间，到跨主体之间的转移和共享。但是中国的电力市场，连跨墙售电都实现不了，再加上新能源还这么多白条，所以储能实际上很多功能是没法变现的，在这个电力体制下面，只有在电网侧，为什么？因为电网侧大家去看，这个经济学里面类似原来说国家的凯恩斯主义，现在又有很多人在投所谓的公共产品，中国后续的我们认为大概率，在很多领域里面都会推公共产品，公共产品什么意思，就是国家的主体去推新型的基础设施。在电网这个环节他是能实现功能的多元化，能够变现的。所以电网很多投资，我们觉得比两端的发电侧和用电侧算账好得多，这就是刚开始，因为清洁供热是一个跟貌似跟我们储能离的很远的话题，我们就花点时间给大家展开说一下。

接下来准备了一个PPT，主要是把项目进行对比。这个就是我们认为未来能源的服务，储能很可能是一个手机，你刚开始只是打电话和发短信，但是未来你会在电动车、电源很多领域里面，甚至储能我们放开想象力，电动车V2G的模式，有可能孵化出我们能源领域的摩拜的模式，这个集装箱可以给不同的主体，在不同的时段，在不同的应用场景发挥不同的功能，在不同的地点去用，很核心的技术就是，我们现在刚才电网的专家包括科陆的专家讲的，一个控制技术、一个数据技术、一个调度集成的，这个里面要对电网、对用户、对储能系统本身，又对储能系统里面从电视到BMS、到PCS，整个大集成。所以实际上从功能硬件，包括从商业模式上，已经具备了雏形。

我们快快的为大家对比一下储能和清洁供热很多的相似点，首先政策上，清洁供热我个人理解是在我们能源领域里面，跟所谓的消费升级挂钩最密切的，其他的很多都是电力基础设施的，包括我们去年联盟辛辛苦苦写的储能指导意见，后面还能够有资金支持吗？很难，但是你看清洁供热，就今年连续的，从6月、7月、9月连续的国家出台，说大点2022年要在我们家门口开冬奥会的，一定要把空气搞好、环境治理好，包括跟每个人相关的，环境治理很大的污染源就是供热，特别是传统的这种散煤的供热，这里面是真金白银出了钱的。而且除了这里面出钱以外，我们说这个储能和原来的风电光伏指望的都是国家的补贴，但是清洁供热还有一个巨大的输血的原理，是房地产。我们买房，现在北京的房子可能就8万、9万、10万，每平米里面有一个100元的配套费，就是给供热的，这100元意味着什么？100元意味着供热项目初始的资本金就已经够了，你如果能如期拿出配套费，意味着你这个项目的资本金够了，你这个项目资本金又这么好，所以我们最近看了很多的老板清洁供热里面白手起家，甚至有些老板原来银行行长、支行行长每天做这个项目，看学校供热水项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这个事我也能干，搞两个学校不当行长，自己出去搞清洁供热公司，白手起家。所以第一块，政策支持的力度，包括行业的关联力度，跟我们传统做电力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第二块，市场形态，不管源、网、荷、储哪个环节，都是千军万马在做，什么都是全国性的国际性的公司，供热是什么概念，现在A股主板只有两家上市公司，一个是华通热力，一个是东北传统做热力的公司，而且都是一些区域性的公司，跟房地产刚开始的，大概率就是一个地级市或者是一个直辖市，你就守着你这个地盘，跟原来热这个行业的传统形态是直接相关的，原来大热源绝大部分都是从火电厂或者热电厂的大余源，像北京上千公里的管网，这就是最基础的资产。中间是10栋、20栋锅炉放，各种烧煤的，末端再居民供热。这种产业形态就决定了，很少有公司去跨地区，说北京热力去河南或者去山西搞几个大项目，很少，这个市场目前我们看，基本上还是一片蓝海，这个市场集中占有率，像我们说光伏可能前十家的出货量不仅国内的，全球可能都是占70%、80%的，北京热力是供热市场中国最大的，在全国市占率不到5%。从这个市场形态，他是一片蓝海，收益率很高，非常分散，而且整个的热源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说电力领域里边是主力电源在排队，在换位置，传统的火电要在调频的帮助，传统的新能源作为补充能源，风电光伏现在已经100多GW的装机了，慢慢慢慢成为助力电源，要通过储能对电网的响应，各方面要提升，这是我们电力领域里面看这个源的变更，热同样有源、网、荷这样一个概念，但是热源一下子增量没有了，中国不再上新的大的火电厂了，这意味着你的热源怎么办？所以去年中央提出来所谓的“宜煤则煤、宜电则电、宜气则气”，在我们看来未来一定是宜电的，中国的能源结构进口那么多气不太可能，一定是宜电，意味着所有中国增量的大电源基本上靠供电，不太可能地下挖廊道全部铺管网，不太可能。所以特别增量的热的领域里面，一定是所谓的分散式集中供热，这是在存量市中心的大热网的基础上，会变成热网做衔接，是一个一个取代原来的锅炉房，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新技术的分散式的集中供热，所以从产业链上来讲，他跟我们现在很多的项目有一个巨大的跨界的共享资源是什么，项目开发渠道，你要搞分散式的集中供热，其实跟分散式的光伏，跟分布式的光伏，跟分散式的广电，跟我们今天要谈的分布式的储能，完全是可以重复用同一批的项目开发渠道、项目团队，开发公司。再回过头来，看我们差不多跟踪了10年的光伏产业，出来首富，又跌下神坛的，这当中做的最好的跑路条的、做项目开发的人，很少有开路条的有欠账的，做开发的绝大部分看这里面都是白手起家的，这些团队开发广电项目、储能项目，同步也在开发清洁供热的项目。产业链来讲，跟我们储能是有很多天然的契合的，从投资收益率来讲，清洁供热是一个特别适合白手起家的，他能够从，不管是做特许经营权也好，还是做这种跟物业，我们现在看最好的配套费，大概率就是在项目动工之前能付到30%—40%，就是打比方有一个80块钱的配套费，你二三十块拿到了，绝大部分项目，不管是空气源的、水源的、浅层的，基本上资本金有了。所以从他的投资收益率上，我们比较保守，储能能算到8%还是得拿梯次的，很多清洁供热的项目20的收益率是很常见的。

资产规模，我们上次举办沙龙，请城镇供热协会的跟我们讲，城镇供热现在是130亿平米，未来到2030年要增长到200亿平米，这是保守的估计，就是说增量是70亿平米，按我们说100来块钱的投资额度来算，1万亿的增量投资，所以这个市场，意味着这里面一定会出来，我们说到了万亿级，最起码三五十家的清洁供热在里面，未来做投资的、做运营的，一定会出现一大批得上是公司，包括我们说光伏里面我们看了很多，其实刚刚说了有路条的买卖、有光伏设备的买卖、有电站的买卖，光伏电站得上是公司定增就有六七十笔，从资本市场、股票市场，口袋里面就掏了1千个亿去买光伏电站，清洁供热资产也一定会类似的，有大量的交易机会。我们一些材料回头会跟大家分享，就不展开来说了。

我们从它四个成本角度，开发、建设、融资、运营，同样的套供热和储能，千差万别，我们做了一些测算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用电侧用铅炭电池做测算，最最理想的下要1块1的系统成本，还是我们说峰时电价折扣90%，而且从残值到他的循环次数，我们都是取得最理想情况下，才勉勉强能算到9%，这个问题在于铅价，你说我们哪一家做铅炭公司的家里有铅矿，铅价一波动把很多项目经济可行性全部打乱了，接着看锂电的测算，我们现在看目前情况下，锂电的系统成本大概率要到，这是按两次循环来做的，到1块3左右，我们觉得能够算多少呢，这个有很多的行业专家预期，也许明年能够达到这样的，但是没达到之前，在市场化的运用当中还是蓄势待发的阶段。

再看看清洁供热的，刚才说学校里面供热水的，有房间里面取暖的，还有工业上用蒸汽的，个烘干的，有很多应用场景，这个就是我们简单的对比一下传统的供热和清洁的供热，整个热源在传统供热上已经没有了，投资方原来传统的就是政府和民营企业、和国企，现在民营企业开始进入了，市场份额，还有他管网效率，这是大的热网，跟我们电网完全不一样，如果把电和热去比较，他的灵活性，他的自动化程度，他的控制力度非常之弱，你看所谓热网跑冒滴漏问题不仅维修起来很困难，发现也很困难，而且都是大家有生活常识的，一个热力管线装到你楼底下，有的装修窗户密封非常好，有的阳台有很大的缝，导致终端的效率差别非常非常大，所以集中的供热经济是非常不公平的，不管里保温效果怎么样、面积怎么样，甚至有的人装修完以后把原来的小暖气片改成非常大的暖气片，热的不得了，还得开窗通风，但是大家都是交的一样的供暖费，这种模式根基上就难以持续的，一定会改成以家庭为单位或者以小区为单位的分散式剂量。

我们过去半年做的实际的案例，我们在联盟的基础上开发了很多新的应用领域，有很多企业跟我们来做，已经落地了，并且给他们放款了。目前民营企业融资这么难的情况下，小到500万、1千万的项目都能做，资金成本就是控制在10%—12%左右，最主要的就是项目融资，很多供热的老板不是说拿房子做低压的，是跟我们光伏、团同项目一样，就是三大件，项目公司的股权、项目公司的收益权、这些设备的财产权，这是我们真正认为在能源领域可以去复制的。这是园区供蒸汽的，这里面的收益也非常好，包括给药厂，给各种各样的专业园区去供蒸汽的，包括生物质。这是原来大家非常不看好的，因为一取代燃煤锅炉，很多地方就开始烧，各种各样的新的生物质技术涌现了，这也是最近我们发现，里面做生物质的，他的项目都能3—4年收回全投资。

也碰上了一些问题，最典型的比如说一个公司他们要设项目公司，这是供热里面他没有经验，我们原来做光伏风电的开发商肯定不会有这种问题，包括做储能的。所以项目公司，包括在合同里面我们见到一些供热企业怎么签的，跟万科做一个供热项目，为了尽快拿下合同，设备产权不要了，我就拿一个收费权、拿一个收益权，没有收益股权、没有项目公司的产权就一个大坑，储能领域大概率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包括一些收费的，包括入住率的，包括设备能不能用来做融资的，这是我们常见的再融资的实践当中遇到的实际的问题。还有包括因为清洁供热的有几个转型的，包括设备厂商转型的，原来就是做泵的厂商，慢慢从设备变成投资做运营的，这当中很多把比率和经营的分享隔离开来，这是我们其他融资的过程基本上跟储能、跟风、电光伏的项目都是一样的。

给大家几个参考的意见：第一，我们认为行业的窗口期现在非常好，确实在爆发阶段。第二，为什么说供热项目好呢？一个是目前合规性比较简单，特别是电网接入方面，没有太多的限制，不存在说一个台区新能源装机太多了，实际上跟电能替代吻合很好，他的收费上也没有补贴白条的问题，现金流很好，还有我们算账算的比较好。第三，我们看到可能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做蒸汽的，或者说你给一个园区供热，最好不要对单一的企业，而是对整个园区，现在整个中国制造业都在区域调整，腾笼换鸟很常见，我们也见到一些项目运行得很好，因为他依附的主体企业经营发生了变化，这个项目发生终止。第四，包括区域，我们现在看清洁供热区域，中原区域，包括河北、江西、山西、山东、湖南、湖北都比较好。

这是我们专委会和平台的介绍，这是我个人的联系方法，大家如果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或者未来发展的想法，欢迎大家跟我们联系。谢谢大家！

（以上根据北极星储能网速记整理，未经嘉宾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