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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电业局职工陈大友诗集《一路风尘》序

2011-07-22 09:03来源:黑龙江牡丹江电业局作者:高万红关键词:牡丹江电业局陈大友诗集收藏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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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奋不己!

这四个字是两年前作家、《黑龙江电力报》总编张兴华先生为陈大友诗集《爱的琴弦》做序时所言,意料之外的是,当陈大友的文朋诗友们尚沉醉在他第三部诗集的余音中时,他的新作《一路风尘》又雕琢并付梓,再一次让人联想到感奋不己这几个字!

近40年来,牡丹江电业局职工陈大友醉心于诗歌创作,写出大量的具有独特视角和鲜明时代特征的诗作。陈大友现为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牡丹江市诗词楹联家协会副秘书长。他的作品深深扎根于黑土地这块沃土,扎根于他热恋着的电力系统。春天、土地、阳光都是他诗中频频出现的场景;爱情、导线、铁塔更是他笔下时常流淌的情思。陈大友的诗作质朴、清新,具有浓郁的地域特色和乡土气息,充满了对生活的思索与感悟。几十年间诗人始终沉浸于对这个未知世界的迷惘的探寻之中,他无时无刻不在对喧嚣杂乱的世界进行着梳理,并以诗人之心、以诗歌的崇高再赋予它们新的生命的内涵。

50年前一个生在中国南方名字叫做扬州古城的孩子,在以后的岁月里九死一生,却依就能够大碗饮酒,笑谈人生。历经磨难之后来他到塞外,朔风和冰雪铸又就他玉洁冰清的灵魂和钢铁一般的品格。读大友的诗,便会感觉到在他身上兼具了江南人的灵气与北方人的粗犷毫放,兼具了江南古城的绵远流长与北方塞外古地的沉实厚重,咀嚼大友的诗作,从“滋味”到“神韵”都如品一杯酒、评一盅茶,余音不绝,袅袅盈袖。

伟大的德国思想家海德格尔说,“诗是一种解弊”,也就是说诗是揭示、是命名、是创建、是开启,是动态的,诗是诗人对人类思想中被遗忘成份的唤醒。而陈大友正是在进行着这种解弊世界的追寻,是诗人在辛苦劳作的过程的一种自然流露的状态。这正如品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赏一曲悠扬的古琴曲,其间的滋味绕梁三日难别心头。就以大友的《品茶》一诗开头吧,让我们在诗中体会一下“茶禅一味”的深刻意境,也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用这世间至真至纯的圣物,荡涤去一切污浊与泥泞——

茶水在壶中一点点消瘦,那一行行诗句

在水中舒展腰肢,茶盅里茶水不断丰润

嘴唇和喉咙,如同守望中恋人

端一盅茶水站在窗边想着心事

直到时间把相思品成一枚干枯茶叶

浪漫与幻想同在,大友是一个有着典型诗人特质的人。他时而风花雪月,时而气势豪迈的诗句,彰显着他是情感的富有者,是智慧的早熟者,然而他却有着孩子一样天真的目光和纯洁的心灵,这也是天下所有诗人们的最为杰出的地方,当然也是他们最容易受到至命伤害的潜在危胁。同样每当读大友的诗歌时,我们所面对的也正是这样一行行文字的渲泻——

一些句子或者词组与疼痛有关

他们纷纷从天而降

却无法找到一件像样武器

来抵御疼痛

于是我们在诗人大友的文字的引领下,与诗人大友共同见证着这个表象的世界。然而相互呼应的是,面对物质世界的逐渐物化,以及面对精神世界的更加空虚。大友正试图带领我们走出这种困乏的窘境,忘我的“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看大友的这首诗歌,我更加坚信了这样的感觉——

沉甸甸稻穗

在女子梦中闪动诗意光芒

清晨女子握着镰刀下地写诗

朦胧鸡叫声吵醒了村庄

左手握稻含蓄

右手挥镰对仗

弯腰起身

脚步平仄略显粗犷

正是在这种写作氛围里,大友试图唤醒所有的欣赏者心灵深处依旧潜藏着的良知。尽其所能地唤醒着正在被人类不知不觉中所逐渐淡忘的那种无与伦比的诗意的美,这也正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诗人的天职。在语言面前人是被动者,创造了语言的人却成了语言的奴隶,而诗人恰恰相反,他们在灵魂的重击下,孤独而高傲地仰起头——

秦王朝把长城盘在山上

宋王朝把词牌盘在书上

清王朝把辫子盘在头上

如今某些人不择手段

把升官发财盘在心上

同样一个盘字

不同朝代有不同盘法

读这首诗,倾刻间我体会到“灵魂逸出骨髓”的感觉。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诗人说的“盘”到底是什么呢?诗人不愿直言,一个“盘”字超然物外,而非现实的平常人所能感悟的了。

再一次捧读大友新作细读,愈发觉得这是诗人心血所凝成的立体情怀。在与大友相识相交20余年里,回顾流逝的往昔,突然有四个字挤入我的思索,“我说,我爱”。大友的诗无论是一首一行,甚或一个字,甚或一个标点,甚或字里行间的一处短暂呼吸,无不印证着这四个字。在《一路风尘》中,诗人写道——

风尘中,有人迷失自己

期待和欲望挂在眼帘高处

相思在睫毛沾着泪水滚落

一路无法让脚步在追求中停放

心情随岸边月光撒在水中

“大爱无疆”。大友是经历过大情感、大波折、大动荡、大忧伤的诗人,他也因于此而独立特行,他的内心深处也因于此而波澜壮阔,他的喜他的怒他的忧他的思他的恐他的悲……他所有的有关灵魂的震荡无一不充斥于他的言谈举止、他的字里行间、他的生命纯粹中。这是一个表里如一的诗人,这是一个曾游走于生存与死亡边缘的诗人,这是一个敢于为了真性情而亡命天涯的诗人,这是一个在日趋物化的年代里,独守精神家园的诗人。

于是,泪水在流淌,天空、楼群、花草也移情于诗人的忧伤,此时诗人与众不同地出场,他情怀满满,他召唤着有形与无形世界中的万物与之前行,他在用自己高贵的诗歌的血统,管理着普天下的万物苍生。我要说,“诗人啊,你的泪水能洗涤你50多个春夏秋冬的伤口,可是你所要承载的重量却直抵我们的内心,你怎么忍心把你为情所累的憔悴独自收藏!”。然而大友没有止步于往事所产生的震痛中,“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是一个古老的命题,这是所有真正意义上的诗人所面对的痛苦命题,大友也不例外。于是他的思想升华了,他如同涅盘的大鸟,他在高傲无比的天空中俯瞰大地苍生,他巡视着这个与之息息相关的世界,他的思想在诗句的流淌中泛着神性的光芒。让我们在大友诗歌的“魔镜”中再一次与他共舞吧。现在请轻轻闭上你的眼睛,体会下面几句诗的意境——

黑色的河流被白雪覆盖

你是否见我

蜗居在寒冷中抖动躯体

这个冬天

我单纯地以北风为食

每到正午

我便用阳光佐餐

于是这位时刻捍卫着生命尊严的大鸟抖动翅膀,他在第二次跨过生命的大河之后,他在城市的一隅陷入困境,他流着泪他在诘问上苍,“诗人精神的领域里为何会遍布着无尽的迷茫?”。于是他经常独自思想,乃至忘却时间,于是他经常扪心自问,探寻生命的意义。

读大友的诗歌会有这样的感觉,诗歌意境的创造是生命灌注的充满灵趣的内核。“趣如册上之色,水中之味,花中之光,女中之态,虽善说者不能下一语,唯会心者知之”,也就是说趣是一种“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朦胧的神秘之美。以他的歌词《雪城牡丹江是我的家乡》为例——

这里是幸福生长的地方,

到处闪耀着快乐的光芒。

欢歌笑语连接着未来,

新兴城市放飞着希望。

通读他的13首歌作,我们不禁要惊叹于诗人对家乡的山川河流,生命中的挚爱亲朋友的痴情。同时每一行诗句的流淌都渗透着一种灵性,有一种快乐的生活情趣在里头。他的诗词化静为动,化无形为有形,因之而更加纯粹,更加率情任性,清新空灵,神韵飘举。正如是风动还是帆动的那句禅语,回答:不是风动不是帆动,是仁者心动那样。诗人大友的内心世界是神秘的,大友的诗歌是神圣和高傲的,诗人陈大友藉着诗的语言在与天地万物进行着交流,突现着他内心深处纯粹而无与伦比的天性。诗人正是凭藉着这样美好的诗句,在引领我们在现时社会里突破束缚,如同神般在天地间奔跑或在水中自如的遨游。可以说,大友诗歌的一大特点就是,他在以诗人的高傲俯瞰这个世界的同时,也没有与这个同属于世人的平凡而有些沉沦的世界格格不入,他是以诗人的悲天悯人的情怀在随时随地观照着这个世界。

此外,大友的山水诗也别有一番情趣。他并非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大友在山水万物之间,不仅仅是简单的模山范水、观赏把玩,而是通过自己独特的主观情感,以诗人的真性情讴歌着这个世界所潜藏着的本质性的美好。我们读他的每一首诗歌能有这样的感受,可以说诗人陈大友是一个彻头彻尾地生活在诗意世界之中的人。我们读他的诗歌《冬天》便会有这样的感觉。

山麓飞舞着童话般洁白梦莹

一袭白色征袍缀满六瓣图腾

关外山川闪耀着银色请柬

雪花传递着冬天使者的邀请

深秋在金黄色树叶上打马飞奔

“剪水为衣,博山为体”、“叩山为钟鸣,抚水成琴弦”,在大友的诗的字里行间无一不充斥着诗人对大自然的无比热爱,赋予山川万物以灵性。

遍阅大友诗集中全部佳作,可以感觉到诗人大友不仅仅是一位充满着孤独与寂寞的诗人,同时也是一位充满激情甚至活力四射的歌者。只有而且也只有那些被孤独与寂寞、热情与奔放同时浸润过的文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淌而性灵的文字,才是人类生命家园中最高贵的种子,才是一粒粒被诗人用赤子之心,播撒在生命的家园里可爱的花朵。就是在这种“播种”与“收获”的过程中,诗人拾得了逝去时光的缱绻,以及对未来时光的渴望。我们可以想像一位借月光丝弦,弹拨春天情绪的诗人,在朦胧月色如水的刹那,激情开始在骨头里有驿动的幻觉,他会手把手的教你如何将别离的酸楚,涂进记忆的云朵,并在泪光里蓄满了思念。

一切纯文学其本质追根到底都是诗的,都是诗意的唱诵和歌吟,潜意识中都是出于诗意的表达。在诗人大友博大精深气韵之中,在他的诗歌的古典美的滋养与新诗体系的润泽之中,彰显着其诗歌独特的魅力。纯粹的诗歌是对世界本源的一种审视。大友的诗歌也正是在对这个庞大的物质世界,与深不可测的内心世界的凝神观照中,升华为诗意的厚重与畅想。他的诗句使人读之达到与其思想的若即若离。正是在诗人与读诗的人的这种创造与再创造的过程中,诗意得以升华。同时在另一方面,诗人大友又是与他的诗歌阅读者们生活在相同的现实世界之中的,他们有食欲、有性欲、有占有欲,也有探索欲……所有这些使他们要承担着相同的孤独、忧伤、幸福与痛苦,等等。所以大友的诗歌一旦写作出来,就不再是他的个人的私有物品,他要被阅读者同样地在心灵深处占有。我们正是借着诗人所营造出来的己知的或未知的世界,在心灵深处同诗人大友进行着形而上的沟通。

很多年前,我曾经写过这样的几句话:诗人的天职到底是什么?这是许多年来人们常常争论的问题。我想,陈大友并不只是在对世界的歌唱中度日,而是呕心沥血地在让文字更接近原初的本真,竭尽全力地在使这种符号还原为最初朴的事物。要做到这些他们就需要艰难地站在清朗无染的天上,努力地踮起脚尖巡视万物。那些形而上的、神性的理念始终在充斥着诗人大友的思想,我们不得不坚信,诗人大友的内心,以及大友诗歌的精神和大友诗意的灵魂所带给我们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全新的阐释!

本文作者:高万红,就职于牡丹江电业局新闻中心。曾就读于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11届全国中青年作家高研班。现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等。出版有长篇小说《雪落忽汗河》等两部,列为新中国六十周年献礼图书、黑龙江红色历程图书、黑龙江精品图书出版工程立项图书。

作者: 高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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