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论坛3：可再生能源领域正面临哪些全球化挑战？

2019年10月21-24日，2019北京国际风能大会暨展览会（CWP2019）在北京隆重召开，大会主题“风电助力‘十四五’能源高质量发展：绿色、低碳、可持续”。自2008年首次在北京举办以来，已连续举办11届，成为北京金秋十月国内外风电行业争相参与的年度盛会。

CWP2019进一步加强了大会的国际化特色，组织了20余场精彩论坛和各类活动。北京可再生能源投资高峰论坛于10月21日上午召开。

高峰论坛3由英国《金融时报》环境及能源专栏记者Leslie Hook主持，参与讨论嘉宾有：

DNV GL能源业务CEO Ditlev Engel

欧洲风能协会CEO Giles Dickson

三峡集团战略规划部（海上风电）副主任董秀芬

丹麦能源署 副署长Stig Uffe Pedersen

中广核新能源总会计师刘超

高峰论坛围绕“能源转型全球化”议题展开讨论。 以下为发言内容：

Leslie Hook：大家好，非常高兴在这里欢迎我们第三个分论坛的各位嘉宾上台，请各位嘉宾就座，我们刚才是第二分论坛结束休息了一下，我知道在午餐前就剩我们这个分论坛了，所以我们会尽量抓紧时间，我们在最后结束的时候还会留出一点时间给大家提问的时间。

我们这个分论坛的主题是能源转型全球化，我们这里有来自全球各地的嘉宾，从不同的角度来谈谈这个话题，哪些领域做的比较好，哪些领域存在挑战，哪些领域我们需要吸取经验教训，这样我们才能够更好的向前发展。首先是Ditlev Engel，他是DNV GL能源业务的首席执行官，他原来在维斯塔斯工作的，去年也在联合国工作过。Ditlev Engel你能谈一谈从DNV GL能源业务方面，谈谈能源转型全球化的挑战是哪些？

Ditlev Engel：感谢您，每年我们都会出具一份报告叫做全球能源转型，我们还有其他的报告出台主要涉及到技术与进步的影响，以及对于全球的能源，协议买卖量影响的因素有哪些，总的来说还是乐观的，从前面几个分论坛来看，我们看到成本的角度在下降，能源可靠性在提高，这是我们感觉到乐观的。

从监管的角度来说我们又是悲观的，我详细说一说，如果我们要在这方面我们设定的1.5万亿的目标，我们需要在各方面做好工作，我们要改变监管的框架，我们要实现目标的话我们要进行更好的建设，在破损的地方进行修复建设，那么刚才秘书长也提到我们和联合国出具了报告，怎么样在可再生能源领域创设新的市场，也是联合国非常重视的领域。

还有技术方面我们非常乐观，因为我们觉得限制可再生能源发展，无论是风能还是其他的可再生能源，技术方面的限制在不断地突破，那么我们这里就涉及到怎么样建设新的市场模型，市场模式，让我们能够推出新的业务。

Leslie Hook：下面介绍一下Giles Dickson，是欧洲风能协会的CEO，首席执行官，欧洲风能协会也是处于讨论我们话题的核心阶段，你认为可再生能源领域面临哪一些挑战？

Giles Dickson：非常感谢，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我觉得风能行业面临一个主要的挑战，从全球范围看主要是系统的整合，电网基础设施的投资需求，刚才的分论坛上已经谈到这一点，技术已经是有了，好消息是我们一直认为任何国家能源组合当中，可再生能源占的比例是有限制的，以前老是这么想，但是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比如说以前丹麦是40%，但是这个限制现在不是问题了，但是我们确实需要投资，有了投资我们才能够在情况方面实现灵活性，比如说能源的储存。我们要更好的设计市场，使得我们市场更加契合目的，使得更好的产生收入流，能够更好的支持可再生能源领域的投资。

还有一个挑战就是我们有很多的资本，刚才Kirstine Damkjer谈到他们希望投资可再生能源，但是实际上在很多国家，要为可再生能源能源资源确保更好的平台越来越难，这并不是缺乏公众的支持其实公众的支持相对稳定的，我们知道大多数的国家，大多数的公众还是支持可再生能源的发展，比如说风能和太阳能。

但是很多国家的许可的制度太复杂了，因此你需要突破这么多的条条框框才能够维护你的许可，才能够获得你发展所需要的各种的执照或者许可。我们知道有些项目你得不到许可你就不能向银行兜售，或者是贷款，所以这是我们面临两大主要的挑战。

Leslie Hook：非常感谢，我们也非常荣幸请到三峡集团战略规划部海上风能的副主任董秀芬女士，三峡集团在可再生能源方面也发挥重要的作用，在世界各地大家都认识到这一点，董女士您能够从您的角度来谈一谈三峡集团战略规划部的目标，和对新能源的战略吗？

董秀芬：我来自三峡集团，三峡集团一直致力于清洁能源的发展，为能源转型做共享。刚才主持人讲已经在全球的48个国家有一些新能源业务，主要是大水电，集团公司在新能源方面主要是陆上风电和海上风能的业务，近几年的时候海上风能的业务发展很快，在全国1.8万公里的各省都有布局，沿海省。

对于能源转型这个话题，近两年有几种趋势，这个趋势可以分析出几个拐点，第一个拐点就是化石能源进入高峰池的拐点，这个拐点对于中国和各个国家都不一样，也有人说中国已经过了，也有分析说2025年，2026年可以达到，还有说亚太地区可能晚一点。

另外一个拐点说可再生能源进行平价时代，具有市场竞争力，这个拐点会近期一些问题，这是说我们进入了一个另外一个市场竞争的时代。

第三个就是我们人工智能和互联网的发展，这是对我们新能源发展是一个很重要的业态，这是需要我们共同研究的新的业态。

受几个拐点的发展，从业企业又有一些发展趋势，受化学能源峰值的影响，有些化石能源企业，包括国内的传统的能源企业进入到这个市场，致力于发展清洁能源，为能源转型做贡献，这是很清晰的一个市场。然后我们比如说国际上的一些多能源，丹麦的多能源和其他的化石能源企业也往新能源的方向上走。

这个平价时代我们进入了一些新的挑战，这种挑战后面还要讲。还有一些对于新里面人工智能，对新能源的关注，比如说海上风能的无人机，在海上风能运维中发挥重要的作用我们非常高兴英国在解决运维的过程里面，比如说叶片腐蚀，几个机构联合解决运维的问题，通过大数据联合合作的一种运维方式。

所以这种拐点和态势，从业企业的变化都引起我们在能源转型，在新的阶段可能要重点关注几个问题，一个问题刚才提到了维斯塔斯提到的就是价量的问题，本身我们业内要降低整个运维成本，围绕这个做文章。

另外我们还要关注，和我们相关的新业态的变化，也就是说这种智能化的发展，运用我们新能源技术上能有哪些为我们降本的因素，也是要关注的问题。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进入平价上网时代之后，我们面临的不光是小众的，可再生能源从小众到大众，到大众时候我们要关注这个市场，市场的构建和规则，由可再生能源的参与和重视以及主导。对于电网，对于电网交易规则，对于和煤电和化石能源的融合发展这些事情怎么去做，都需要可再生能源这个产业去关注，也可能除了技术之外这些市场规则，包括监管，包括我们电网公司的盈利模式，是否现在以传统的盈利模式来发展，可否把可再生能源消纳比例作为它的盈利模式来探索，我觉得能源转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需要我们关注的领域更多，可能我们要跨过那个阶段之后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吸引更多的人来关注我们能源转型这个话题。

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三峡集团一直致力于在能源转型上发挥更大的作用。谢谢。

Leslie Hook：非常感谢，我现在请Stig Uffe Pedersen，丹麦能源署副署长来发言，丹麦有非常宏伟的应对气候变化的目标，目前他们要到2030年实现70%的减排目标，我想问一下丹麦能源署如何计划实现这样的目标？你觉得从丹麦的角度看，从丹麦的经验看有哪一些经验能够推广到其他的国家？

Stig Uffe Pedersen：非常感谢，大家上午好，丹麦的新政府是今年六月份上任的，他们确实提出了到2030年相对1990年减排70%的目标，这个目标需要我们做好更好的预测，同时应用现在已有的工具实现2030的减排目标，我们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要这么做，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基于切实的实际需求，我们实际情况表明，我们必须这样做，我们现有的工具表明，必须得到应用，必须设立宏伟的目标，才能够和政策相结合，更好的向前进。

我们看一下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就知道，我们下一个十年，无论是采暖还是交通，我们都必须要完全的消除传统的化石能源，到2030年我们要实现完全绿色的发电，在采暖交通等等都要实现完全绿色。

因此我们通过电气化，以及在交通采暖领域的完全的绿色化来实现这一点，我们同时要开发新的工具，新的政策来实现这个目标，有些政策以前是前所未有的，对于我们的受众而言，虽然有了一些现有的政策现在已经制定目标，但是我们还需要来进行配合，就是说政策和目标必须配合，同时我们还需要制定能够创造市场的政策，能够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

我们在全球范围内面临的一个目标就是要把目标转换成实际的政策，我们和其他国家包括中国一起合作来解决的问题，包括就是要在能源组合当中消除化石能源，比如说在电力领域消除传统能源的应用，化石发电的应用。那这样子我们才能够实现绿色的转型。谢谢。

Leslie Hook：非常感谢，下面我想请刘超，中广核新能源的总会计师，中广核也是核电企业，并且在香港设立了总部，业务遍布全球，你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你的公司，从你看来能源转型是怎么样的？

刘超：谢谢，我是刘超，来自中广核，是全球第三大核心能源，我们目前整个清洁能源装机超过30个GW，在国内分布是20个GW，国际是10个GW，主要分布在“一带一路”，还有巴西，还有欧洲各个国家，主要是在瑞典、法国、英国。国内的装机，20GW，主要分布在全国各个省市，在2019年来说，对于整个中国的新能源的发展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事件，为什么这么说？大家都说2019年是中国平价的元年，2019年国家能源局发布的平价相关的项目和竞价相关的项目来说，我们整个中国新能源的发展已经具备平价上网的阶段，在这个评价的过程当中大家可以看到，各家投资商，各家央企和民企投资热情都非常好。我们中广核作为绿色能源积极参与者，我们也是积极参与中，在整个资源分配中子我们也荣幸得到了全国第二市场的规模。

在规划过程当中，在未来中国新能源规划，国家能源局已经给出很准确的目标，到2050年整个新能源，可再生能源在能源占比里面要达到80%，现在还不到30%，路还是很长。这些目标实现核心还是来自于可再生能源，新能源，目前最具备条件的就是风电和太阳能。

平价时代过以后，就说明我们不再需要补贴来实现我们整个新能源可持续的健康发展。为什么我说这么多中国的情况呢？因为整个中国在整个世界新能源可再生能源的建设当中也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每年中国可再生能源新增的装机是60到80GW，装机占世界装机的占比是三分之一左右。每年新增大概是60到80GW，中国的新能源在世界可再生能源发展方面取得非常重要的作用。

我们作为央企也承担着社会的责任和经济建设的责任，我们和董总一样，也践行着整个发展的任务。国资委对我们集团的要求，每年新的装机的要求，对我们公司装机也不低于3个GW，国内和国际加在一起每年新增要超过5个GW。和各位朋友一起，为全球的可再生能源发展，挑战全球变暖这个趋势我们一起做出自己该有的贡献，谢谢主持人。

Leslie Hook：我现在问一下有哪一些挑战？比如说全球贸易战，还有贸易保护主义都影响了全球合作，在很多领域都可以看到这样负面的影响，他们怎么样影响全球能源转型，影响可再生能源呢？所以这一次还是请刘超先生从您这边先开始，考虑到中广核实际上也参与了“一带一路”，你觉得这个贸易保护主义是不是造成了可再生能源发展的威胁呢？

刘超：我觉得贸易保护主义对全球化的可再生能源发展是一个威胁，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广核是全国相关的实体清单，这个问题还是比较敏感的，不管从企业来说还是国家角度还是全球角度，贸易保护主义把整个的供应链进行了一个切断，使得可再生能源的成本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块成本的提升会导致我可再生能源替代，或者是全面的替代化石能源的步伐是有所放缓，但是趋势变不了，整个的趋势，可再生能源发展的趋势是必然的，只是在全球贸易战步伐是放缓。

在美国又公布了2500亿美金的关税的再增加，大概增加了25%，整个清单当中有部分和可再生能源相关的，进入实体清单以后对于可再生能源全球化，或者把成本进一步降低整个的趋势来说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我认为这个影响不是绝对影响，不是暂时的影响，我相信不管贸易战，还是未来其他的方面来说，整个的路比较遥远，但是我相信这个趋势不可逆转的。

Leslie Hook：非常感谢，那我想再来了解一下丹麦的情况，您觉得贸易保护主义是不是也影响里可再生能源，还有能源转型，包括在丹麦，包括在海外？

Stig Uffe Pedersen：我想这里关键就是你要进行气候有关的政策要结合在一起，我们在丹麦，我们是希望能够实现100%脱碳的电力机构，而且我们也允许开发者能够自己去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案。所以现在这个问题可能我们需要各种技术，即使我们还不了解的那些技术，他们应该是在全球市场上面已经出现了，因此如果在有这样的一些本地化要求，或者是贸易保护主义的话，就会对我们现在这个电力的度电成本产生负面影响。

所以确实，决策者需要把这个贸易政策，还有能源的结合在一起考虑，那一方面就是我们看到像在国际贸易，另一方面还有国家的政策和监管也很重要，丹麦的成功经验就是我们可以，我们建立了一个海上风能非常透明的招标机制，这个也是在全球贸易谈判当中，虽然有这样的谈判，但是我觉得这个经验可以说对所有人都是有帮助的，大家都可以借鉴这样一个透明的机制。

Leslie Hook：非常感谢，董主任，三峡集团的情况怎么样呢？我觉得去年三峡是参与了EDP，葡萄牙的项目，这种贸易保护主义是不是对三峡集团也产生影响？

董秀芬：直接的影响对三峡集团没有太多，但是贸易保护这件事情上，间接的影响会有贸易保护这个事情，对新能源的产业链肯定是不利的，直接破坏了市场规则，对于技术转移，技术扩散是不利的，实际上所有的技术，它流动和转移是有它的规律的，这个是直接影响可再生能源成本下降的既有的发展速度。

另外一个间接的影响，实际上是贸易保护主义对能源系统有影响，能源结构，包括石油天然气，煤炭，还有新能源其他的能源品种，这种贸易保护的变化和贸易保护的措施会使整个能源系统的贸易会产生影响，这种贸易影响，可能是，不管是暂时的对石油天然气的影响和煤炭的影响，都会间接影响到它的价格和贸易量的变化，会间接影响这个结构的，能源结构的可再生能源的价格的变化，都会有影响的。

再有，可能贸易保护对各国经济产生不断地影响，经济的发展速度会增缓，或者是下降对用电量的需求也有变化，直接影响到市场的问题。所以贸易保护应该说很不利的，应该是阻碍全球化发展进程的，我们还是主张要全球化的进程是大势所趋，还是要积极推动全球化的发展趋势。

Leslie Hook：谢谢，非常感谢，Giles Dickson，我也想请请你在欧洲风能协会对贸易保护主义和贸易战的看法。

Giles Dickson：贸易保护主义其实是拉高了成本，对消费者来说，其实对于那些进一步实现能源转型都造成了破坏作用，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比如说美国对中国的钢铁征收了高关税，结果欧盟就非常担心，就是说可能会有更多的来自于中国的钢材出口到欧洲去了，因此欧洲也制定了一个安保措施来针对的就是中国的钢板。那25%的这样的关税，一旦超过了配额就会征收25%额外的关税。

还有另外一个欧盟委员会制定的安保措施，他们现在正在考虑，就是玻璃纤维，那么这些措施实际上也会影响在欧洲生产的风机，那么成本会上升10%至少。

那对于就业也有很大的影响，大家知道欧洲有比较强大的风机制造业，但是其实它是依赖进口原材料还有部件，而这些进口的部件很多都是免关税，从中国还有从其他国家进口的。

因此这个总的结果就是非常糟糕，这个贸易保护主义带来的严峻后果，我们鉴于此呼吁欧盟委员会不要引入更多的贸易安保措施，不要再去制定新的配额和关税措施。因为现在现有这些措施，已经足够了，我们也呼吁全球国际社会能够去看一看可再生能源发展的目标，那在2016年马上就要达成一致了。其实这个是对于新能源来说，就是能够让我们把这个太阳能免税从进口的清单上面也加上去，不让我们功亏一篑了。

Ditlev Engel：我没有什么再补充了，大家都讲了很多，我分享一下对就业的影响，在能源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必须要，我们可以通过自己这个行业创造很多的就业机会，那如果大家担心自己可能进了这个行业要失业，这就很糟糕了，我们作为这个行业整体而言，我们必须要展示出来未来有哪些新的机会，不能光讲能源转型，还要强调我们这个行业创造的就业机会，这个才能够让那些决策者更好的了解。

比如说这个行业可以带来多少岗位，新岗位，而且你必须也要确保能够把现在孤立的，或者说没有联系起来的各个行业的分散的点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系统。

Leslie Hook：还有一点时间，如果大家有问题想问也可以先思考一下，我还是想问一下政策问题，政府政策大家觉得哪些政策是必须要去进行改变的呢？尤其是比如说像碳税，这个在中国，在欧盟都是热门话题，刘先生你能先开始吗？你觉得碳税这个政策应该做什么改变？

刘超：谢谢主持人，我觉得碳税这个政策，目前在西方发达国家，尤其是北欧、美国、英国、日本这些都是普遍征收的，这块对引导大家的一种消费习惯，或者是引导大家低碳的消费习惯是很好的引导作用。但是在真正能源转型是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但是我个人认为作用不是很大，我们有研究目标目前我们的碳税以北欧为例，北欧基本上是单一的税制，其他的像美国、日本、英国，这个碳税是加到其他的税上，作为加强的成本。

整体加出税来说，对新能源的转型意义不大，新能源的转型最主要的核心就是成本要有绝对的竞争优势，度电成本要低，碳税是进行了一定的补贴，增加了可再生能源的融资和竞争的能力，大部分的碳税收过来以后转移到北欧，作为一个福利补充了。那么转型过程当中有研究表明，如果说我每一吨的二氧化碳收20元，对经济结构的贡献都增加贡献不超过30%。

整体来说碳税的转型是积极，但是彻底想把可再生能源完全，或者是更好的替代化石能源，在技术方面包括在成本方面，包括在机制方面，还有可持续发展方面等，刚才我们的嘉宾也说了我们可持续发展和就业方面整体做一个系统的进行平衡，单靠一个碳税有积极作用，但是作用我个人觉得不是特别的强烈。谢谢。

Leslie Hook：在丹麦是什么情况呢？

Stig Uffe Pedersen：其实我是很支持碳税的，我也支持碳交易系统，因为可能我们也进行了碳泄露的计算或者是讨论，但是我仍然觉得欧盟的碳交易制度是实现绿色转型的关键的步骤。现在你不光要对碳交税，还可以说制定了一个市场为导向的工具，可以让我们进一步遏制污染，其实我觉得这就是它的一个优势。

董秀芬：碳税跟碳交易应该说在国际市场是一种很积极的实践，有的也比较成功，有的还在验证过程中，实际上对于中国来讲，可持续的一个市场，我觉得政治上的定力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这个可持续的市场，一方面是有补贴的时候，也包括未有补贴的时候，这个市场我觉得是非常关键的。

有了一个目标之后，然后最关键这个目标如何去落地，去实施，然后实施一个什么样的路径，最关键的问题是什么，怎么样实施监管，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到后平价时代，就相当于不需要补贴的时代，电网要接纳更多的可再生能源，在长约协议，在监管，以及后边的一些政策配套上，是依赖什么样的政策，我觉得是非常关键的问题，落到地上是非常关键的。

Giles Dickson：我想现在能源转型，其实主要是一个电力的转型，这也是可以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容纳更多的可再生发电，但是现在电力只是占我们所有消耗能源的20%到25%，剩下比如说供热、交通，尽管丹麦政府也做了很多的，要在2028年使得供暖脱碳，但是现在我们看到这个供暖行业仍然主要还是依赖化石燃料。

那么我们只有在开展这方面的应对之后才会实现真正的转型，在欧洲，我们的消费者因为这个税收制度受到惩罚，也就是说如果从天然气发电转到清洁能源发电，他们需要付更多的税，所以现在税收制度让大家来驾驶柴油车，汽油车，而不是电动车。我们要创造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使得其他的化石能源，比如说天然气、油气等等都能够和清洁能源一样，公平得到征税的对待。

Leslie Hook：我觉得您的这个建议非常好，能够激发我们的思考。

Ditlev Engel：我觉得这个解决方案，取决于不同的政府，因为不同的政府有不同的政策，这里面涉及到不同的看问题的角度。我们知道我们如果能够实现一切事物的电气化，那确实可以解决很多的问题，首先的交通运输行业，我觉得中国现在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这方面有很长的路要走。那么我知道在20世纪20年代早期的时候，运输行业就在开始不断地发展，达到顶峰。

现在我们知道对于清洁能源车等等是有补助的，但是我们现在在思考的是，除了补贴，也许我们要实现真正的转型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建设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基础设施是不是要投资？哪里来的投资？所以这是一系列的问题，因此非常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的决策者决定这么做，那首先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这个税收政策，碳税的这个政策会影响到哪些方面，同时相应的技术在哪里，同时在这方面在碳税的政策，以及规划政策当中怎么结合起来考虑，因此我们觉得很多的事情在我们眼前发生，但是以前没有采取措施，为时已晚。但是我们现在开展工作，能不能勇敢一点，步伐大一点，走的更快一点呢？